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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嗑,注意自行屏蔽tag

不知道叫啥①[心沉]

        国庆心沉产粮活动

        存稿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压死线的意义是什么

  私设的深圳气候,我也不知道在哪,问就是青海靠海

  为什么冬天都十几度,太令人失望了()

  世界观及心理学相关莫深究,给您拜年了

        大概是f&c…

  年龄是33×21(

  

  以下

  

  

  01

  数九寒冬,北方的寒流裹挟着刺骨的冰碴浸到南方,只剩下一脚踩下去就粘黏在鞋底上的薄雪在苟延残喘,坦露出哑黄的枯草陷在来不及硬结的泥泞里。何开心连换了几个台,全国的晨间新闻好像都在围观深圳的这场单薄的雪,实在是少见多怪。

  成熟男人草草的喝完最后一口巧克力牛奶,套上了前几天看到天气预报就送了洗衣房的羽绒服。

  软绵绵的雪花在溽热的海风里自身难保,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降温效果。裹着层蓬松羽绒的大白熊拿着手机在小区里拍了一路,还拢了一个拇指大的小雪人设了壁纸,坐到车里的时候热得头都有点发昏。何开心从前几年就开始跟警方有些合作,作为犯罪心理顾问。前几天局长一脸慎重的来登三宝殿,体制内的病人一般外援是碰不着的,能找上他一定是个烫手山芋。掩着层薄雪的白色揽胜跟着网上的热车步骤缓慢提速,认真过冬的驾驶员在火热的车载音乐里摇头晃脑。

  其实这个人何开心早就有所耳闻,局里的年轻小刑警们说起韩神没哪个不是两眼放光,刚毕业就连破几件特大案件传的神乎其神。听了人那么多故事,他其实也能算韩神半个粉丝,况且连集体照里盘靓条顺的人简直扎眼到让人不得不心生好感。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位天之骄子不是在表彰大会上,而是在自己的小咨询室里。

  刚出电梯就听到几声闷响夹杂着尖锐的碎裂声,何开心拔腿就跑,气还没喘匀就连忙把吓懵了的小助理揽到自己身后。

  眼前的男人跟资料照片里完全判若两人,曾经一身戎装意气风发的警界新星现在站在支离破碎的茶几前,握紧的拳头还在从指缝往外渗血。单薄到有些病弱的身体上挂着一件黑色长袖T恤,被抓来得大概有些仓促,家居服的样子还隐隐约约的有些透,迎着光映出盈盈一握的腰。“我说了我没事!”嘶哑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喉结在脖颈上突出的筋脉间滚动,有些长的头发被冷汗杂乱的黏在额前挡住了视线。

  心理医生看着一地狼藉有些肉疼,眼前的情况显然不是什么轻微抗拒治疗能概括的,有明显暴力倾向武力值还是韩沉这个级别的,比起心理疏导大概更需要一把麻醉枪。何开心一边腹诽一边保持着安全距离朝局长靠近,还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的营业微笑。他先示意明显也火气上头的老刑警冷静下来再去安抚武力值爆表的病人,这打起来可不是这间小庙能容得下的,“您…你先冷静,”走近之后何开心反而有些说不出话。

  资料里写了韩沉有严重的厌食症状,而瘦削的下巴上扎着的青茬,纤细的手腕上突兀的戳出的一截腕骨,都明晃晃的跟眼前的医生强调着严重二字。曾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微红的眼眶里盛着破碎的光,看得何开心皱起眉头。再怎么上天入地本质也不过是个小了自己一轮的半大孩子,二十出头就跳着级提前担负了为国为民的责任,想到这他忍不住放缓语气哄着,“…没事了,你现在很安全,有我在。”

  半大孩子一声不吭的盯着何开心说话,两步走到他眼前。突然父爱泛滥的人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被捞着围巾扯回来,韩沉跟缩着脖子的糯米糍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伸手几下扒开他严严实实包裹,“你没病吧…不热吗?”说完把鼻尖凑到何开心裸露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你好甜啊…”

  02

  头一回在自己的诊室里被病人质疑精神健康,还被调戏了个结结实实,心理咨询师坐在办公桌前的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

  得知何开心就是医生之后,拿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力横冲直撞的小霸王突然安静了下来,现在抢了他的围巾和外套,团在沙发里睡着了。

  老刑警感动得热泪盈眶,花大价钱给孩子骗了个贴身陪护,“那何老师,沉儿就交给你了。”

  何开心从休息室里拿了条毛毯,轻手轻脚地搭在别别扭扭地蜷成一团的人腿上。睡着的韩神才有了点符合年龄的稚气,短密的眼睫跟着安稳的呼吸颤动着,乖巧地扑下一片阴影。各种意义上的充满活力却又整个人都透露着生命力的流失,暗涸的血从韩沉干裂的唇纹渗出艳色,何开心有些苦恼地捏了捏鼻梁。

  他醒过来的时候天边都燃起了红霞,长手长腿的大男孩睡得全身酸痛,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怀里的羽绒服里。“醒了?”心理咨询师拎着差使小助理下楼买的粥,浅粉色的毛衣袖子卷起,手脚并用地在沙发前支起把折叠桌。韩沉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忙来忙去的人,“你很安神…”说得没头没脑却一万分的认真。何开心咨询室开了这么多年,因为一张好皮相经常遇到花钱唠嗑的,但这种病成这样还锲而不舍的也是真的少见。瘦削的男孩低下头,后颈上棘突大喇喇地扎进他的眼里,乱糟糟的发旋让人心软。心理咨询师叹了口气,认命地把几层的保温桶打开摆到他面前,“吃点吗?”

  睡了一天的人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但还是踌躇着不答话,死盯着清粥小菜热腾腾地飘出的白气。何开心也不催他,把自己瘫进一边的沙发里,装着玩消消乐的样子拿眼睛瞟韩沉的动向。

  天边的云朵慢慢熄灭,亮光从地平线沉下去。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咨询师守着病人干坐了一下午,现在天色渐暗了就起来开灯。何开心刚站起身来身后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响动,等他赶忙返身回去的时候韩沉已经喝下去不少,“这都凉了,吃了不舒服…”手忙脚乱之间还碰翻了碗,他一边擦单薄的黑T上溅上的粥一边轻声细语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抱了个满怀。肩胛突出的骨头硌得何开心有点痛,温凉的液体从粉毛衣里透过来,滚烫地染在皮肤上。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在遇见你之前我以为我快死了…”他放下手里的纸巾,轻拍着韩沉的背,慢慢掰开紧攥着自己的衣服用力到发白的指尖,把骨节分明的手握进手心里。

  “…救救我。”

  他说完就用力挣开何开心的怀抱,冲到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留下振聋发聩的一句话攥紧了心理咨询师的心脏。

  03

  从看到白色揽胜开始大男孩就上蹿下跳的没停过,好像刚刚在诊室里难受得要死要活的跟他不是同一个人。

  裹着白羽绒服的人上半身像个雪球,两条腿却还是细直地杵在空荡荡的裤管里,像支牛奶棒棒糖。何开心拒绝了韩沉要开车的要求,把他按进副驾驶,“你怎么不买黑色?黑色比这个酷诶…”单薄的纸片人扯着安全带扭过头去看后座,等红灯的时候驾驶员终于忍不住把他掰回来坐好。

  出了车库就又熄了火的大猫进了家门环顾一周,找了个单人沙发蜷了起来。并不抗拒进食但出于不明原因生理排斥,何开心转身进了厨房一边找食材准备煮粥一边在便签软件里敲敲打打,社交功能良好能被感兴趣的东西调动起情绪。韩沉的状态和他拿到的资料里有很大差距,着重警示的攻击表征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身体虚弱之外毫无病兆。何开心甚至怀疑起是不是大刑警演技迫真,思来想去又觉得没有必要。

  水在开着小火的炉灶上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切得细碎的鱼肉在米粒之间翻滚,他定好定时器擦了擦手就出来找韩沉。“我吃不下的。”被记挂的病人仰头躺在沙发上倒着看他,腿搭在靠背上轻轻晃动。

  好脾气的人在他面前蹲下来,“我做都做了,看了再说吃不吃呗。”“你用什么香水?”“?”何开心被问得摸不着头脑,韩沉突然挺着腰把自己往前挪,凑近了点闻了闻,“你真的好甜。”

  发现之前曲解了少年人意思,心理咨询师羞愧得耳朵尖通红,扯起自己的衣领认认真真地闻了几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味道。家里洗衣液用的也一直是无香型的,何开心想了一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牛奶沐浴露吗?”他戴着隔热手套把小砂锅放到茶几上,韩沉盘腿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头也不抬,“不是。”屏幕里跟着浮标四处游走的贪吃蛇不小心撞上了围墙,结算界面没来得及显示就息屏了。韩沉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关机键,看着一明一暗的原始屏锁思考措辞,“这么说吧…你闻起来很好吃。”

  何开心盛粥的手一哆嗦,还是耍流氓吗?

  04

  等着粥凉的时间心理咨询师试图拉着病人聊一些东西,没想到韩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开心就盖上锅盖正大光明的记起笔记。便签里零零散散的东西看着都令人头大,但无一不表明病人情绪正常态度积极意志合理认知正确适应性良好无心理障碍,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甚至超强的学习能力让辗转见了很多医生的人记住了不少专业知识,还跟他探讨了一些别的派系的理论。

  “有没有考虑过生理性厌食…”何开心有些心力交瘁的给韩沉盛粥,毕竟是第一次遇到咨询聊得像带研究生做课题,“要是体检就能查出来的东西…我至于折腾成这样?”营养不良的人像没骨头一样,被拉起来就又软趴趴地躺回靠枕里。虽然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拿出一百二十分专业素养,“起来吃点?”一勺粥吹凉了才递到韩沉嘴边,结果人就病蔫蔫的舔了一口。“手艺不错。”中肯评价让何开心眼前一亮,大猫却扔下这句话就悉悉索索转了个身,拿后脑勺冲着停在半空中的汤勺。

  被拒绝的心理咨询师有些无奈,把凉透了的一勺粥送回碗里搅和了一下,自己吃了一口才惊觉,“忘记放盐了!”何开心说完愣了一下,看向韩沉毛绒绒的脑袋,“你是在嘲笑我还是…味觉障碍?”被诽谤的人头都不回,“嗯,神经和内分泌都没有什么问题…而且嗅觉也在退化。”说着韩沉突然撑着手肘坐起来,“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真的很甜。”

  味觉与嗅觉失灵以后,世界就像一片空白的荒原,踽踽独行的旅人迎面拂来一层淡淡的雾,未知的甜美令人迷幻。何开心就像一个块可口的碳水聚合体,带着难以言喻的馥郁芬芳,浸透出强大的生命力。从缺少能量供给就时常波动的心律仿佛在三千尺的桃花潭水里彻底沦陷,韩沉有些呼吸困难,溺在何开心闪着粼粼波光的深邃眼瞳里,神使鬼差地舔了一口他的嘴唇。

  荒原上惊雷乍起,一道划破天际的炽白,震碎了死寂的梦魇。

  何开心还没缓过神就被死死禁锢着手脚按在沙发上,避无可避的吻凶狠到让他有一瞬间心生恐惧,像被掠食者叼住后颈。柔韧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冠,长驱直入的在口腔里翻搅,贪婪地攫取着唾液,尖利的牙齿轻而易举地咬破了丰润的下唇。

  挣扎不开之后何开心干脆安稳地躺平了任人予取予求,不安和躁动从韩沉烫热的胸膛中泄露出来,心跳声和吞咽声一起占据了他的鼓膜。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持靓行凶的人颤动的眼睫,伸出舌尖轻轻碰了一下韩沉的上颚。扣紧手腕的力量却跟着这回应渐渐消失,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和,知道自己一时之间捅了大篓子的少年有些心虚,讨好地舔舐何开心唇上的新鲜伤口。

  腿和腰都还在大猫的控制范围内被虚虚地压制着,他有些好笑地打断掩耳盗铃占着自己便宜的人,“别装死,起来吃饭?”

———————tbc———————

题目跟下一起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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